甘肃骊�村:探寻汉代中国罗马军团后裔

2011-08-05来源 : 互联网

意大利学者谈骊�人是罗马降卒后裔的证据

骊�人是罗马军团?与裕固族人有遗传学关系

澳大利亚作家:骊�“罗马人”更可能是一支移民

骊�“罗马城”作为**学术争议话题的由来

学者:说“骊�安置罗马战俘”没有事实依据

在地图上甘肃省好像一把钥匙,自东到西锁着无数神秘的故事。

在这把“钥匙”中部的金昌市永昌县,一个名叫骊�村的小村庄多年来受到大批海内外大众传媒界和普通公众的关注,据说那里就是安置公元前53年卡莱战役“遗失的罗马军团”的汉代古城,外貌体征特殊的汉族村民们被称为“汉代中国罗马军团”后裔。而在学术界,关于骊�“罗马城”问题已经展开多次学术争论,如果从德效骞算起聚讼近60年。

当下,骊�村及周边村落的情况怎么样,被称为“罗马人”的村民们生活如何,关于“罗马军团”后裔研究有什么进展,骊�研究对当地发展有什么影响,带着这些疑问,本报记者前往甘肃考察采访。

1 “罗马军团”尚未盖棺论定

根据骊�父系遗传变异的研究结果,不支持“罗马军团”起源说。当前的骊�人更具一个汉民族亚人群的特征。

骊�“罗马军团”问题从学术界进入普通公众视野,是在20世纪80年代末。澳大利亚学者大卫・哈里斯怀着寻找“遗失的罗马军团”的兴趣来到中国,在兰州,哈里斯、西北民族学院关意权、兰州大学陈正义和苏联学者弗・维・瓦谢尼金组成研究组,在德效骞等前人观点基础上进行了深入的研究,他们的观点经过报纸转载,立刻引起国内外的广泛关注,也引起学术界的激烈争议。

记者前往兰州大学教师住宅小区拜访了陈正义。刚从黄河冬泳回来的陈正义向记者回忆并介绍了当年他们的研究情况。他说,已故的关老爷子作出了很大贡献。到现在,一直有不同学术观点进行争论,这是正常的,推动了骊�研究不断向前发展。我自己的观点也有所发展和修正,但是我的基本观点没有改变。“我觉得,现在可以这么说,骊�在中国,‘骊�学’也在中国。”陈正义说。

兰州学者刘光华、汪受宽、张德芳等都持反对意见。刘光华告诉记者,早在十年前他就在文章中指出,河西地区的基本民族成分为汉族,但古代中亚各族不断通过这里东来西往,其中不乏分散定居和聚族而居的实例。中亚各族即属印欧人种。如果在河西地区发现体貌特征为高鼻梁、深眼窝、头发自然卷曲、身材魁梧、胡须毛发为金黄色的人,*先应该考虑的是与中亚定居河西民族后裔之间的关系,而不是什么古罗马人与当地民族通婚遗传的问题。

在关于骊�“罗马军团”的学术争议中,许多人将解决争议的希望寄托在DNA上。兰州大学基础医学院群体遗传学家谢小冬教授等人近年来一直致力于此。

当看到近日有关报道称,DNA检测显示骊�人为古罗马人后裔,这与记者的印象**相反,令记者颇为疑惑。记者再次查阅了兰州大学博硕士论文,以确认这方面研究的*新进展和研究结论。兰州大学周瑞霞的博士论文《中国甘肃永昌骊�人的父系遗传多态性研究》,从Y染色体父系遗传角度出发研究,基于87个骊�男性个体的数据,其研究结果认为,“骊�人和中国人群有较近的遗传关系,尤其是和汉族的遗传关系*近,而他们与中亚和西欧亚人群表现出较远的遗传关系”。“根据骊�父系遗传变异的研究结果,不支持罗马军团起源说。当前的骊�人更具一个汉民族亚人群的特征。”

在此基础上,马国荣的硕士论文《通过线粒体母系遗传的角度去探究其种族起源显得尤为重要》,从母系遗传角度探究其种族起源,其结论是“骊�人与中国汉族的亲缘关系是*近的,而与欧洲人或者中亚人的亲缘关系较远”。“因此,骊�人的线粒体多态性的研究结果并不支持骊�人是古罗马军团的后裔的假说。”

截至目前,兰州大学开展的相关遗传学研究的阶段性成果,如果说不是否定的话,那么至少还并不支持骊�人为古罗马军团后裔的假说。近日的中外有关报道显然属于错误援引。

2 走进骊�村:“有大量欧洲人特征的村民”的说法不准确

骊�村的村民在外貌上与普通汉族人差别并不大,所谓“骊�村有大量欧洲人特征的村民”的传说纯属子虚乌有。

为了深入了解骊�村及永昌县“罗马人”的情况,记者决定到永昌县骊�村一带实地考察一番。

从兰州汽车站出发,穿过乌鞘岭,就进入**的河西走廊。由于乌鞘岭上积雪成冰,用了近6个小时才到达永昌。到了永昌,记者找到一位当地老司机阎学祥做向导,走进了骊�村。

村口的一块卧石上刻着“者来寨”三个字。“者来寨”是村子的旧名,现在村子已经于2004年改名为“骊�村”。

这天天气不好,寒风凛冽,飞沙走石,一个人都看不到。正在犯难时,一个老汉蹒跚着走出村子。记者连忙上前,递上一支香烟,说明来意,和老汉攀谈起来。老汉名叫宋生义,年过七旬,脸型瘦长,蓄着一副黄色须髯,长相与一般汉族人略有差异。宋老汉告诉记者,“现在村里没什么人,青壮年都出去打工去了,小孩子们也到城里上学去了,只有到了春节,大人孩子们才回到村子,那时候才热闹一些。”

村里有一溜断断续续的土墙,残高两米多,长十余米,在土墙前的石碑上面写着“骊�遗址”四个字。有人认为,该城与西边位于焦家庄南的汉代番禾县遗址夯土形式相似,因此断为汉代遗址。也有人认为是元代遗址。宋老汉告诉记者,土墙在他小时候比现在规模大多了,这么多年风吹雨淋过来,已经所剩不多了。自从上面来人围起铁链,立了碑,才保护起来。

在村西小山坡上,建有一个“罗马式”风格的小亭子,亭名叫做“骊�亭”。亭中立着一个石碑,内容是“古罗马归顺中国碑记”。村委会的建筑也是仿照“罗马风格”修的,宋老汉告诉记者,村委会门口的两排小松树也是几年前意大利人来种植的。

记者提起不久前在兰州大学成立了意大利文化研究中心。让记者有点意外的是,宋老汉说,我们看到新闻了。

宋老汉告诉记者,在村南边正在建设一个占地数百亩的“罗马城”。记者来到村南,发现这个建设项目规模不小。现在由于天寒地冻,暂时停工了,据说要等到明年4月开春再重行开工建设。

村里的自然条件不好,只有一条从祁连山上流下来的小河沟,全村的生活用水都靠这条小河。同行的阎学祥告诉记者,骊�村的自然条件在永昌县不算好的,骊�村是靠天吃饭,每年春天,把种子往土里一撒,如果天公作美,风调雨顺,一年丰收,十年不愁,但是一般都天不遂人愿,村里现在是畜牧和农业兼顾。

记者问,现在村子改名叫骊�村,而且还和“罗马军团”联系起来,这给村里人的生活有没有带来什么影响,是否改善了大家的生活?

宋老汉说,“目前为止,对大家的生活没有什么影响,村子里还是很穷。希望以后能有所好转吧。”

在骊�村串门,记者注意到,骊�村的村民在外貌上与普通汉族人差别并不大,所谓“骊�村有大量欧洲人特征的村民”的传说纯属子虚乌有。不过记者并不感到意外,因为记者在出发前根据资料已经了解到,在焦家庄乡的杏树庄、河滩村等村落才能看到略多的“罗马人”。离开骊�村,记者又前往位于骊�村西北的焦家庄乡各村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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