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建:不要把调结构与保增长对立起来

2011-08-06来源 : 互联网

从目前主要经济指标的变动趋势看,我国经济明显降速,“保增长”的任务又被重新提了出来。但是怎样“保”却成了难题,因为中国目前经济的大背景是“过剩”,加大投资和加大贷款规模都会加大过剩程度,可是不加投资和贷款又没有短期需求,经济增长率眼看就要往下掉。这似乎陷入了加也不是、不加也不是的两难困境。究竟“保增长”与“调结构”是不是相对立的呢?本报专访了中国宏观经济学会***王建。

不仅仅是压缩落后产能

问:您如何看待调结构与压缩落后产能的关系?

王建:有人说解决过剩就得调结构,前一段也的确把压缩落后产能作为调结构的主要内容,乍一看上去,这么说似乎很有道理:既然是过剩导致了保增长中的“两难”,那么通过压缩落后产能,既可以为先进产能的投资增长腾出空间,又可以促进产业技术升级,岂不是“一举两得”?但是产能是增长的基础,压了产能等于直接压缩了经济增长能力,就会与短期保增长的要求对立起来,从这个意义上看,保增长与调结构是一个“两难”:在宏观调控政策的选择中,要不就是咬牙下决心牺牲一段时间的经济增长,把调结构放到所有经济工作的*位;要不就得突出保增长,结构调整的事情放到以后再说。

目前**已经定了调子,必须把保增长放在*位,并且作为解决其他所有经济问题的前提,这是没有错的。明年世界经济存在二次探底的极大可能,并且可能进入一场长期性衰退,在这一背景下,中国经济如果不能保持较高增长率,就会与美、日、欧等发达经济体一样,掉入长期衰退的泥沼。问题在于,调结构不仅仅只有压缩落后产能那么一点点含义,内容宽泛得多。可以说,不论在中国还是世界,任何国家的经济高速增长期,都是在经济结构的大调整、大变动中才出现的。

结构调整是高速发展基础

问:经济发展与结构调整是否对立的?

王建:从中国改革开放30年的历史看,经济增长*快的时期,都是经济结构变动*剧烈的时期,而在经济结构变动缓慢的时期,即便****了激烈的刺激政策,增长速度还是上不来。

比如,1979―2009年这30年的年均经济增长率是9.9%,但1984―1988年的年均增长率是12.1%,而这个时期正是家电进入城市居民家庭,城市消费结构从“百元单件级”向“千元单件级”跃进的时期,当然在这一时期还有改革所引发的收入分配向个人倾斜的变化,没有这样的变化,也不会发生城市的“消费革命”。到1988年这个结构变化过程基本结束,出现了连续3年的“市场疲软”,1989―1991年期间的年均经济增长率一下子掉到了5%―7%。1990年以后,中国的总储蓄率随城市居民家庭储蓄率的提升而显著上升,为投资增长提供了基础。但由于缺乏结构变动,经济高增长只持续了3年,自1994年以后经济增长速度就逐年回落,1995―2002年期间的年均经济增长率只有8%―9%,其中1998年、1999年都低于8%。1998年以后,当时的****也**了强大的经济刺激政策,以至于1999年当年**主导的投资在新增投资中的比重已经上升到90%,1998―2002年间**投资总额已经高达3.2万亿元,经济增长速度还是上不来。可见,仅仅有宏观需求政策而没有结构变动配合,再强烈的宏观调控也保不住增长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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