著名文史学家章培恒去世 “人性”入文学

2011-11-10来源 : 互联网

章培恒,浙江绍兴人。1934年1月生,1952年进入复旦大学中文系就读,先后受教于朱东润和蒋天枢,毕业后留校工作至今。在上世纪80年代内地兴起的“重写文学史”的思潮背景下,章培恒开始了建构文学史的思考和实践,并致力于中国文学的古今贯通研究,主持“中国文学通史”的撰写。*学谨严、注重实证,视野广阔且富于*创性。

在上世纪80年代兴起的“重写文学史”的思潮背景下,章培恒开始了建构文学史的思考和实践,并致力于中国文学的古今贯通研究,主持“中国文学通史”的撰写。他与骆玉明共同主编的《中国文学史》(1996年)及《中国文学史新著》(1998年),出版后在海内外学术界和读书界引起强烈反响,被认为是中国文学史研究上的突破。据章培恒的**,复旦大学古籍所的陈广宏教授和郑利华教授回忆,章培恒先生是在病榻上完成《中国文学史(新著)》的编撰,把这170万字的著作呈现于世的。“‘要对读者负责’是他坚持重写《中国文学史》的信念,他大胆提出了‘人性发展是文学发展的内在动力’的观点,重新建构*具特色的文学史体系。其主要著作还有:《洪昇年谱》、《献疑集》等,另发表学术论文40余篇。此外还主编有《全明诗》、《辞海·中国文学卷》、《古本小说集成》、《近代小说大系》、《文史名著选译丛书》、《中国禁书大观》等。

“有古风”的章培恒教授平素望之俨然,实则以性情见闻,嗜茶喜酒,讲出的文史逸闻轶事有根有据更有趣,似有魏晋风习。用更现代的话说,有些“才子范儿”;虽然整天专注于古籍,但身为鲁迅先生同乡、上世纪50年代曾受胡风事件牵连的他,在精神上并不与时代世事隔膜;学术上,他受了朱东润、贾植芳、蒋天枢等前辈学人的影响,对着记者谈起三位并不在眼前的师长时,神情用语总是端肃尊敬的;作为复旦大学的**教授,研究生们见他多半都说有点怕,因为他重视基本功,对学术研究较真。

文史研究界之外,章培恒大概远算不上**。毕竟,他不属于那类只须二三十年就能“著作等身”,随时随地都能在电视里露脸儿、报纸上留名儿、对各种热门事件发表见地的那一类**。相比之下,与所承袭的几位师长一样,他留下的著作实在不多:散论文章不算,早年是一部《洪昇年谱》,中间有一部《献疑集》,晚年出一部《中国文学史》。但几乎每一部,都见得出扎实的学术功底和并不哗众取宠的新判断。往小处论,在30年前,当金庸武侠小说还被视为难登大雅之堂时,章培恒就是**写论文、认为小说*先要做到“自娱娱人”的极少数知名学者之一。上世纪90年代,章培恒与骆玉明合作新编的《中国文学史》,以深厚的学养,敏锐的视角,以人性为主脉,重新梳理中国文学史,广受赞誉。仅此一部书,足可奠定他一生的学术声名。

认真*学,不以论文著作的数字堆砌成学术成就的“高度”,不在这个时代媚俗从众流于肤浅,这恐怕才该是学术人士“古风”的更重要、更本质特征,也是章培恒先生的*学与做人态度里,*值得我们记取的东西。

“章先生是一个很有**的学者。1957年被打为右派以后,不能继续从事教学工作,就当了一名图书管理员,在资料室里继续从事自己的学术研究,‘文革’以后,凭《洪昇年谱》一举奠定其学术地位。其次,他是一个重情感、重情义的人,也爱打抱不平,但是‘出手’的方式多还是在学理上进行批评。2003年,他曾在某报发表《恐非正解》,为余秋雨辩护。”

我认识章先生是源于2002年在《收获》杂志做《好说百说》的专栏。印象中章先生是一个很温和、说话慢吞吞的学者,但他不是一位苟且的人,涉及观点时,他一定会讲清楚,不含糊。印象*深刻的就是章先生对文史知识的娴熟,提问者在对话之前没有就问题和章先生交流,但是章先生的回应依然非常详细。(一次)谈到《西厢记》时,信手拈来金圣叹的一段点评,我回去翻阅资料才证实章先生所言非虚。

此外,他也是一个毫无架子的文人,一辈子就是在自己的学术中探索,从不做经营,自己也过着清贫的生活,但是他给社会带来了更大的价值。章先生拒绝自己的遗体告别仪式,我打算多读章先生的书,这就是对章先生*好的纪念。他拒绝遗体告别式,我猜测,应该是他觉得这样的仪式没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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