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的深圳市代市长**说,“农民工”概念已发生变化,深圳“农民工”这个概念将会消失,“农民工”的第二代现已成年,他们就业时会选择留在深圳,不能再被称为“农民工”。
深圳这座“漂移城市”的快速发展,外来农民工功不可没。改革开放初期,大批**代农民工离开土地来到深圳市打工,推动了深圳的快速成长。但是作为**者的农民工却被身份枷锁锁住,无法融入被**的城市。他们作出的是城市市民的贡献,享受的却是外乡农民的待遇,“暴发”起来的深圳欠他们的实在太多。
说深圳“农民工”概念将会消失,其重要依据是第二代农民工生长在城市,已经没有农民工的概念。他们穿的是t恤、牛仔裤,留的是很时尚的发型,已不会像父辈们那样回到原来的土地谋**展,就业时会*选深圳。但是这种变化只是表象和外在。受户籍制度阻碍,农民工的本质没有变化,骨子里还是农民,如果说他们留在深圳就业“农民工”的概念就随之消失了,这是在偷换概念。
深圳的现实情况是,“农民工”与正式工干一样的活,待遇仍悬殊很大,甚至多达4-5倍。他们不能像正式工那样享受住房补贴、医疗保险、养老保险、带薪度假,甚至同命不能同价。有了孩子的,上学还会受到歧视,必须回到陌生的老家农村参考,因为两地教育上的差别,成绩也会受到影响。这些从娘胎里带着农民因子的孩子,并没有因为农民工概念的消失,地位就发生了变化。
农民工概念消失不搞概念游戏,关键是要使实际存在的在某些方面还在扩大的差距消失。要消除这种差距,改革户籍制度是要害,多让一些农民工成为市民是根本,让其与本土市民一样享受市民待遇是见证。改革户籍制度要有时间表和量化指标,每年让多少农民工获得深圳市户口,在多长时间内解决多少实际问题。对一时无法改变身份的农民工,如何改善其福利待遇,缩小与本土市民的差距,让其享受福利,而不能满足于农民工概念的消失。
农民工概念消失不搞概念游戏,使其原汁原味,说难也难,说易也易。不论难与易,都与**有关。作为改革开放的**,深圳要想加速“农民工”概念从本质上消失,就要愿以财政担保,大幅度增加财政性支出,为农民工获取市民福利**物质基础,甚至不惜倒贴缩小农民工与本土市民的差距。比如每年让多少农民工通过户改证享受市民待遇,每年准备拿出多少*用于农民工的住房、医疗保险、养老保险、带薪度假补贴。农民工称谓概念消失了,在本质上也消失了,农民工**受到歧视,他们才会为概念的消失扬眉吐气。